第三章（2/4）

地摸一下自己的，然而，她的也很瘪，这个低着，神有些木讷，眼神里也看不到惊恐。

晨会的最后一个项目是集体跳“抓钱舞”，声音开得很大，其他分散到房间的各个地方，中间留出空位由胖子领舞，在劲的音乐声中，胖子抖着一身肥，将“抓钱舞”跳得是淋漓尽致。最后在一声又一声的“抓钱、抓钱”的尖叫声中，音乐停止，所有各回各位，开始一天的工作。

刘助理给美宝和小丽安排了一个工位，然后又找来两本4纸打印的书籍，一本是《员工手册》，另一本是《工作指导书》，就让她们先学习，并嘱咐她们没事不要离开工位，有事举手示意。

小丽看到了她的男朋友大山，大山也兴奋地向她挥了挥手，小丽很想过去和大山说说话，特别是想说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然而隔得太远，又不好走动，小丽硬生生地将自己的绪给压了下去。

美宝拿出《员工手册》随手翻了几下，开几页是工作奖励，业绩在50万以内提成5％，业绩在100万以内，提成10％，超过100万，提成20％，超过500万，提成30％，美宝对这没什么兴趣，匆匆就翻了过去。接下来几页就是惩罚，没完成工作量，惩罚1；不服从命令，惩罚2；逃跑，惩罚3；林林总总共有100多条惩罚的条款，就连多上一次厕所都有惩罚。但惩罚的具体条款上都是跟着数字符号，并没有将惩罚的具体内容写清楚。

美宝又翻开《工作指导书》，这《工作指导书》就是教怎样找陌生加微信，怎样与陌生聊天，聊一些什么样的话术，怎样与陌生聊骚，最后引导客户购买原油期货，美宝很快就意识到，这就是诈骗，特别是聊骚的话题，大胆而又露骨，还有男生殖器的截图，看得美宝面红耳热。这更加坚定了美宝的判断，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美宝抬眼看看四周，小丽在认真地看着《工作指导书》，小脸红扑扑的，边看边摇，周围其他都是双眼盯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有些还开了十多个微信号，对话框的红标不停地闪烁，这些手指如飞，工作极其投。

工作大厅很安静，没有声，只有一片手指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时不时地有会举手示意，站在组长办公室门的刘助理和另一个男助理就会过去小声询问，有时会在工位前停一会指导一下，有时会点个，那个举手示意的就离开工位。基本上是刘助理负责左边，另一个助理负责右边。

组长办公室是由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