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11/13)

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

留出来的铁丝接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唇下面。倒挂着被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过去,沉闷地撞在树上。与此同时,我用惊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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