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7/13)

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里是一种什么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让他的两个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净。

在那样的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想到来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说:“连你瘪得像核桃似的小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隶不行了……小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被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细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行过的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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