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9/13)
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
,是我主
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
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
N,我是母狗”。
“N”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族自卫军了。
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的传闻。有
对着
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
是N三支队司令的姘
,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
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扎她的
房是免不了的,刺
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
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植物一样的
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
,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
的泌
管一直滑进
房中心,
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
,你真没法想像那时
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
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我吧,别再扎了……要我
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
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
的肌
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
,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要我做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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