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7/14)
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手铐搁下,锁孔里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
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
用的大锯子,那些就像缝衣服针一样细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
,再一根根地
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
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夹着书本,有时还有一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要下一个决心才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痛得要哭出来,歇上一会儿再来下一
。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后面还跟着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往讲台前跪下说:“李小正,求您给隶打开手。”按照主
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
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一下课就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铐紧在一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淋得从
发梢湿到脚趾
。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之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像在军队里一样,吃饭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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