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 应伯爵山洞戏春娇（1/12）

潘金莲花园调婿

诗曰：

春楼晓珠帘映，红春妆宝镜催。已厌欢怜旧枕，相将游戏绕池台。坐时衣带萦纤，行处裙裾扫落梅。更道明朝不当作，相期共斗管弦来。

话说那西门庆在夏提刑家吃酒，见宋巡按送礼，他心中十分欢喜。夏提刑亦敬重不同往，拦门劝酒，吃至三更天气才放回家。潘金莲又早向灯下除去冠儿，设放衾枕，薰香澡牝等候。西门庆进门，接着，见他酒带半酣，连忙替他脱衣裳。春梅点茶吃了，打发上床歇息。见脱得光赤条身子，坐在床沿，低垂着，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了双大红平底睡鞋儿。西门庆一见，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因问要器包儿，忙向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一手搂过在怀里，因说：“你达今要和你个‘后庭花儿’，你肯不肯？”那瞅了一眼，说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成和书童儿小的不值了，又缠起我来了，你和那才去不是！”西门庆笑道：“怪小油嘴，罢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做什么？你不知你达心里好的是这桩儿，管放到里去就过了。”被他再三缠不不过，说道：“只怕挨不得你这大行货。你把子上圈去了，我和你耍一遭试试。”西门庆真个除去硫磺圈，根下只束着银托子，令马爬在床上，高蹶，将唾津涂抹在上，往来濡研顶。昂健，半晌仅没其棱。在下蹙眉隐忍，中咬汗巾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的前，撑得里热炙火燎的疼起来。”这西门庆叫道：“好心肝，你叫着达达，不妨事。到明买一套好颜色妆花纱衣服与你穿。”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我昨见李桂姐穿的那玉色线掐羊皮挑的金油鹅黄银条纱裙子，倒好看，说是里边买的。他每都有，只我没这裙子。倒不知多少银子，你倒买一条我穿罢了。”西门庆道：“不打紧，我到明替你买。”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送不已。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这西门庆不听，且扶其，玩其出之势。一面中呼道：“潘五儿，小儿，你好生的叫着达达，哄出你达达［尸从］儿出来罢。”那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良久，西门庆觉来，两手扳其，极力而［扉］之，扣之声响之不绝。那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