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临花都（7/13）

外张灯结彩，宫内金碧辉煌。以我所得的报，斯立比城有大院五所，小院六所，名声最亮就是醉梦宫，内里的姑娘和侍逾千，护庭卫士亦有二百。在宫的两旁自然少不了炮房，共建造了四百所的房间供客使用。

半年前我曾到过维明宫赌钱，可惜没来过醉梦宫叫。

醉梦宫跟维明宫一样，越高层表代越尊贵，第三、四层只有巨贾富豪、亲皇大臣才能进，第五层是素拉的专用地区，除了特别的物外一律严禁出。甫进一楼，已见数百位感迷的艳穿花蝴蝶般来回。

由侍请进了一个小包厢，马华力点说：“这里管理良好。”

我不禁笑道：“啊，原来马华力先生也懂得这一行吗？”

马华力尴尬地微笑点，度丽仙问道：“如何看出管理良好？”

我坐在大沙发上，望着外边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来来往往，解释道：“‘’是世上最原始的行业之一，长年发展下来，青楼的管理就像军队一样。像醉梦宫这种第一等级大院姑娘数过千，必须依照姿色、床技和学养等等分开不同组别，才能妥善分配不同质数的姑娘服侍不同的客。”

度丽仙咋舌道：“原来这种地方也这么讲究。”

马华力道：“亚玛堤先生说得对，官宦贵族要用有学养的姑娘服侍，发户则只需脸蛋好，身材猛的就足够，这是最基本常识。”

我续道：“对，一般以为有钱就可以横行院，但其实酒、色、财、气，每一种也是相当的学问。比如你是出身酿酒世家，当知道‘酒’之一字包含了多少专业学问，并非酒量好就叫懂酒的。”

乜乜依道：“哦，原来叫都这么复杂的吗，幸好我对类没兴趣……咦…

……奇怪了，你今次怎么不打我？““嗯……算了吧，我连打你的斗志也消失了。对了，二小姐跟令姐是同父异母的吗？不知道……”

度丽仙歉意道：“对不起，其实我们到北方找提督大并没有问过姐姐，也只是碰一碰运气，没想到能遇上先生。请先生放心，姐姐平时虽然冷漠一点，但她对家族生意是很热诚的。”

一名穿着隆重的中年领着两名侍进来，那中年一看就知是老鸨，其余两名侍很年轻，她们笑微着在我们面前跪下来，两手举过将茶点双手奉上。这是青楼的惯例，作为男不可不知，普通侍是不卖身的，可是却要以隶一样的行为来服侍客和姑娘。当中的理由有二，一是满足客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