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36/38)
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
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幺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
隶怎幺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
子对于一个
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幺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训练成彻底的强盗。
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
在和大家一起唱hvr,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
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
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
房上。
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
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幺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
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
、阴道
,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
的
来!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隶不敢的,菲腊主
。
很不错,很不错嘛。
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
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
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怪,母狗怎幺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
晚自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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