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12/28)

他又在垢那家娘子……”

想到夫此时必在太尉府中别家,自已昨夜与高衙内种种不堪事又涌上心,更是羞红双腮,羞愧难当,悔之不迭:“他这虫玩良家无数,我竟与他说了那么多肮脏话,还在官目前任他弄,甚还屡屡出言羞辱自家丈夫,直如一般,我还有何颜面与冲郎厮守?”

再细瞧镜中自己,竟脸带腮晕红,体呈艳腻酥融,暗现姣丽蛊媚,顿时自怨自艾:“官早前说过我如妆玉琢般清丽尔雅,现如今,我还是那个一心相夫教子,贞洁如命的自己吗?”她悔之晚矣,一时心如刀绞。耳听窗外夫君挥枪吆喝,纳气吐虚,想起往林冲练枪,自己必当守在夫君身畔,为他抚琴助兴,此时却任他孤处室外,虽只一院之距,却似相隔天涯。

她不由凝目向床边一张古琴望去,当年她与林冲结下婚盟,林冲知她颇擅琴画歌舞,此琴正是林冲所赠定之物,如今自己已非完璧,物是非,自已愧对夫恩,大错已成,如何还有脸活于世间?她快步走至琴前,素手抚摸琴弦良久,回想与林冲投意合、相敬如宾的种种往事,林冲虽房事孱弱,不近色,却从未半点亏待过她,心中更是酸楚难当,几珠清泪,潸潸落于琴弦之上,只忖道:“我对他不住,再想与他厮守,已成妄念!但求保得官周全,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自尽以谢夫恩……”

便在此时,若贞忽觉素腰一紧,一双铁臂将她揽实,她知是林冲来了,不想被他瞧心事,立时拂去泪痕,佯装啼为笑,娇颜回转,勉强冲林冲娇嗔道:“讨厌,不去好好练枪,却来戏耍我,不害羞么?”

林冲是从背后搂实娇妻,未曾瞧见妻子落泪,只双手略一叫劲,便让妻子动不得分毫,呵呵憨笑道:“自娘子赴岳庙求子,某已有数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若不行房,娘子如何怀儿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若贞吃了一惊,林冲往从未这般用强,她两来被高衙内连续浇灌,羞处仍饱含夫阳,两瓣丰盈蜜被他拍打的满是红印,丰硕上更尽是吻痕,如何能与丈夫做那事!

岂非立时便要露底?但丰被林冲胯下顶住,知丈夫今夜难得兴致甚高,她不忍拂夫之意,只得强言欢笑,用手去挡男根,桃腮一红,佯嗔道:“你如此无赖,好不知礼嘛。”林冲见娘子含羞带嗔般扭动娇躯,酥融娇艳,容光,更是心火上涌,怎知她多来受夫阳滋润,当真是瑰姿艳逸,早比往更美了十分,还道她也是动难耐。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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