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13/28)

,极为诱,哪里还能忍住,双臂一用力,便将娇妻轻轻抱将起来,一把放倒在床,双手掀起若贞罗裙,按压丰之上,就要去脱妻子亵裤。

若贞大惊失色,亵裤一去,林冲立时便能瞧见夫所拍手印,不由拼命扭推拒,双腿只顾向后蹬踢,中惊道:“你什么?忒不知礼!住手啊!你走开啊,我实有不便!不想与你行房!不想与你行房嘛!”林冲不意娘子竟推拒得如此坚决,竟说出不愿与他行房之语,当真是出乎意外。凭他那身武功,若真想用强,若贞哪里挣得脱分毫,但他一向敬重妻,本就未出真力。正恼忿愣神之际,若贞双腿竭力蹬,已拼命翻过身来,拉下裙摆,一手死死护住下身,一手便将林冲推开老远。见林冲满脸不忿之意,知适才所言伤亲夫极,忙佯做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怎么啦,生气了么?”

林冲本极气恼,见妻子一颦一笑,时怒时喜,嗔笑之间,端的明艳动,不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无可奈何了。只得傻傻一笑,挠道:“不做便不做,么火气那么大?我也只是多未与娘子亲近,实是想得紧,又被娘子容光吸引,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感激不尽……”

若贞见他一脸恳求之意,知他确是欲火难耐,已到哀求地步,实不忍再拂其意,只得柔声哄他道:“非是我不想官亲近,只是前些曾告诉过官,我月例到了,官如何忘了。那月红尚有三方退,这三,官不得碰我分毫。”忽想:“三后便要与衙内幽会,那冤家房事如此了得,远非官可比,必又家死去活来,留一身印记,想来三后也绝不能让官碰我。”

便又微嗔道:“哎呀,三后也不行,须得我身子尽复方能与官相好,再说,这怀儿生子,须得算好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来告诉官。总之官这些不得碰我。”

她曾算过,再过七八,自己月红便当真来了,而那冤家要与她通三回方休,想来月事过后,衙内便又会邀她偷,到时又只能拒绝亲夫亲近,如此说来,当真让官亲近,少说当在一月之后了。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衙内,实在忒过羞!想到此节,若贞不敢再看林冲,不由转过螓首,脸现拘泥难堪之色。

林冲见她扭捏,还以为她想到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忙坐在她身边,将娇妻螓首靠于肩上,闻着娘子一飘香长发,贴耳温言安慰道:“不碰就不碰,我林冲一介武夫,本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为夫不碰娘子身子,娘子碰我总可以吧?不如为某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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