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14/28)

含那物,娘子多未曾与某含过了。这厢有求娘子了。”林娘子脸更红了,她平也曾为林冲做这活,此时若再推拒,实是说不过去,又听丈夫说得低声下气,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夫高衙内那世间无俦的赤黒巨小嘴,那滋味当真远非丈夫短细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根小的,既知壮弱之别,委实叫她难以启,何况往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即中,端的难以下咽,远不如那冤家阳直灌喉那般透实爽利。这念虽只一闪而过,她却立时暗骂自己无耻,竟只愿为那冤家做活,不愿为亲夫做!

当下便想答应林冲,中却仍婉言推拒道:“非是我不肯,只是今端的累了,不想动,不如,不如改天?”本想林冲定会再劝,却听他红脸愧道:“娘子既然累了,便只用手做吧,帮为夫撸一撸,也是好的。”

若贞长舒一气,心想只用手做,自己小嘴便为那冤家保全了,一时喜上眉梢,把藏于林冲怀中,嗔道:“官好坏,恁不知礼,竟想要家用手给你弄。”言毕,却用手轻轻将林冲隔裤里在手中,她不想宽去林冲衣裤,只用手隔布料里实。只觉官这活儿实是甚小,尽在小手掌握之中,却坚硬异常,直如小木棍一般,硬度虽远不如夫那般硬似铁金枪,却比林冲往有所进。若贞略一错愕:“”官这小活儿相较衙内那庞然大物虽有天地之别,但今为何这般动?难倒当真与那春梦有关?”

她脸现诧异之色,星眸上扬,抿嘴慧黠笑道:“你是怎么啦?我还没动呢,就这般硬了?酒后到底做了什么龌龊春梦,竟兴奋如斯,主动想亲近我?比起往木纳,官仿佛换了一个。”言罢,小手轻轻隔裤撸他活儿。

林冲豹脸又一红,见娘子娇艳欲滴,声音酥腻柔转,透筋骨,小手又撸得好生舒服,不由略为气喘。他数月未亲近娇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险一险误会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隐忧,未对娘子明言,他一向对妻至诚,此时娘子来问,便想借机消除隔阂,不愿再隐瞒下去,当即温言道:“为夫往也非有意薄待娘子。只是某一身本领,皆靠打熬筋骨,固练劲,不得轻易去碰色。与娘子婚前,某又去专攻下盘攻夫,练那防袭阴之法,以致缩阳收,阳物比不得常……”

若贞红晕上脸,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冲之,小嘴一翘,佯怒道:“官以前也略提过此事,怎么今夜又来说起。你好练枪,不近色,本是英雄好汉之所为,我,我怎么会去在乎这个,你,你当我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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