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无休（中）（17/43）

但一见乏下，均觉投缘，各带三分欢喜，话儿便多了起来，都以姐妹相称。

若贞便将锦儿引见给李师师。

李师师猛然想起，当药郎张甑所说被高衙内污的那个俏锦儿，莫不就是这个丫？心中更觉有缘，当即也对锦儿笑颜接纳。

三畅聊了一会儿家常，话语很是投机。锦儿好奇心起，问了一些坊间所传皇帝之事。李师师本是傲飒爽之，她若不喜欢，便想听她一句也难；她若喜欢，便是什么话也可以说。

当下竟毫不避讳，将她如何得享圣恩，如何与皇帝风流快活之事说得活灵活现，逗得二止不住掩娇笑。

李师师忽儿问林娘子道：“妹妹颇晓些歌舞音律，适才听到姐姐琴音中有愁闷凄苦之意，不知姐姐何事烦心？可否说与妹妹听？”若贞见她为爽直，快快言，毫无做作，心中很是喜欢。她孤居家中三月有余，平只与锦儿相伴，少了说话的，如今见到李师师这等物，竟不由打开话匣，轻轻叹了一气，说道：“我正为拙夫之事烦心……”当下便将岳庙如何与高衙内相逢种下孽缘，林冲如何被高俅所恶，剌配沧州；父亲撒手寰，自己如何在家中为丈夫守节之事，一一说与李师师听了，只略去她红杏出墙，与高衙内偷一事不提。

李师师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内有隐。她早从张甑中知道些端倪，又曾亲自试道高衙内的厉害，那还险些将处子身子都给了这少。听若贞言语中不乏避讳，心下已猜到几分。当即将李妈妈支走，不让听她三说话。

她对若贞神秘一笑，说道：“小妹虽是青楼里的，却也见过不少公子王孙。

那个高衙内，小妹也曾接洽过，端是个厉害物呢。“当下便将那晚高衙内来她家中肩，险些了她处子身，幸喜圣上驾临一事，绘声绘色说了出来。

若贞锦儿有如身临其境，只听得面红耳赤，目瞪呆。不想高衙内也与李师师有过一段风流缘。

只听李师师说道：“姐姐莫怪小妹话直，你适才言语中有些撅撒，却被小妹听出来了。小妹都将皇帝之事说与姐姐听了，姐姐却不真心说与小妹听么？怕小妹不能守如瓶么？容小妹一猜，你与锦儿，可有被那高衙内玷污？你心中是有那的吧？”

锦儿待要阻止若贞不要说漏此事，不想林娘子也是飒爽之，捋了捋肩青丝，含羞点了点。见左右再无旁，便将她和锦儿与高衙内的挨光艳事，从到尾，大致说与李师师听了。更说到如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