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6)

着夜幕,趴在年纪比自己小五岁的姨的腿间,极尽唇舌之能。

换来睡梦中姨狠狠一夹腿,涌了他一脸的湿滑,只当春梦了无痕。临了,过河拆桥一般又是一蹬,正中段勍的小腹,幸亏段小爷是铁打的身子,挨这一脚无关痛痒。

段公子摇摇,抹了把脸,握着捣蛋鬼的脚踝,笑,笑自己。

第二天一早,听说段霜晖要来看看。这不,为稳定后新疆局势,中央对那个地区格外重视,经济上大力扶持,军事上重兵压境。段霜晖近陪同总装部长卢且其和新任总参谋长佘谨行视察新疆军区部队反导试验任务的进展况,昨天凌晨才回北京。

家事上,长姐如母,段霜晖因为长姐段霜兰的早亡,对宋致远一直心怀芥蒂。工作上,宋致远先前想去最最要害总参一部,只是居然被段霜晖捷足先登,两隔阂更大。段勍作为段霜晖的外甥,宋致远的长子,原名“宋勍”,段霜兰死后改名段勍。“宋勍”是段霜兰取的,谐音“送”,她多喜欢宋致远啊,就差没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她死了之后,“段勍”一名是段勍自己改的,谐音“断”,因此他一向站在舅舅这边,跟父亲斗,跟弟弟斗,毫不手软,因此段霜晖对他也颇为信任,私事公事,从不遮掩。

宋晋老先生故去了,余威还在,来吊唁的在追悼会后还是络绎不绝,一方面是来表示一下无尽的哀思,另一方面是在刺探一下宋老先生没了后的宋氏家族是否涛声依旧。

一辆低调的奥迪6停在外面,车窗先降下来,里面的跟警卫员代几句,才下了车。路过的一看,呵,好年轻的将军。

“这是段部长?”

“是他。”

“宋老爷子去了,他这是来吊唁还是贺喜?”

“他父亲跟宋老爷子既是同乡又是战友,可惜文革的时候牵扯上刘少奇,死了,不然现在不比宋老差。表面上,他们家也是世,来看看是应该的。”

简单的军装衬衣,肩金星稍闪亮晃眼些。不断有跟段霜晖打招呼,他都一一点回礼。这是个只应天上有的物,将近四十岁的,身材劲瘦不说,挺拔端正,颇有几分当年兰陵王的六叔高涣“天姿雄杰,俶傥不群”的影子。这个年纪的男,帅是表面,贵在养气,段霜晖之气度,犹像“多智而近妖”的孔明一类,独守空城而抚琴一曲,骗退千军。

段霜晖在红漆的门停了,警卫员一个都没跟进来,只留了个秘书曲澈一同进来,进去给宋老爷子的遗像、灵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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