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6)

了香,便坐了一起说话。

乔茶在,乔笋没来。

这无赖才不稀罕跟他们那些一起说些场面话,跟军演部署会一样,谈谈中亚局势,换对台政策看法,等等。

外边儿明褒暗贬,她在里边捧本福楼拜的《感教育》看得起劲。

但过了一会儿,乔茶进来叫她,出去见个面。

乔笋磨磨蹭蹭的,也不讲究,滴拉个拖鞋啪啪啪往外走,穿的是稍复古的白衬衫和高腰格子短裤,更显得腿长,就是那拖鞋,实在不搭。乔茶向来不管她妹妹,也就这样拽着她手一起出去,往众面前一推,笑道:“我妹妹,乔笋。”

乔笋看了一圈,就找着今天来的正主儿,坐在堂中间片右边椅子上的段霜晖,他双腿叠着,手里一杯刚煮开的茶,抬眼间,确显天资风华。只见得,他慢慢将茶杯放了,看着她,像看小孩子似的,点点

“坐。”好嘛,段王爷喧宾夺主,率先赐坐。“几岁了,在哪里工作?”好一个领导与群众亲切座谈。

现下真论辈分,他得叫乔笋一句小姨!

乔笋不答,看了他好久,无法无天的模样,应了一句,“我见过你。”

“哦?”段霜晖也不计较,一笑。

乔笋也笑,“年前,新春联谊晚会,我唱曲儿,团体谢幕时你还跟我握手,夸我唱得好,尤其那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

段霜晖极稳重的,听她一说,微昂起下想了一会儿,忽然眼中微光一现,看向乔笋,重重点了一下,“是你,很好。”说罢,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起身握手。

这一握手,乔笋倒紧张了,脸居然泛红。这还真是怪,羞涩的点儿跟不是一个节奏,紧紧握着段霜晖的手,拼命点

一直冷眼旁观的段勍盯着乔笋泛红的耳根,一时,不是震惊,不是愤怒,也不是那种得叫一二十五六岁丫的耻辱,而是酸,是那种兔赛跑一觉醒来落在后面的酸,是那种吃不着葡萄偏说葡萄酸的酸,是那种玉环从太子妃一跃成为贵妃后旁见着的酸。

段霜晖本意没打算在此久待,坐了一会儿也就起身告别。出门时,忽然转身,对乔笋做了个“你过来”的手势,乔笋机灵地从众身边穿过去,跑到段霜晖身边。

“你同我来一下。”说着,他俩就一齐走到来时那辆奥迪跟前,曲澈大概知道首长的意思,从后座里拎了个长方形的礼盒出来,是新疆和田的几匹艾提莱斯绸。

“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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